潛水鐘與蝴蝶,讓我想起了我的祖父母
二位同樣是腦溢血,但還好祖父母是輕微的,透過筆者的描繪更能體會“奶奶的眼淚”。
爺爺,從我有記憶以來,他就是中風的樣子,左手左腳癱瘓,
問爸爸才知道在我出生前二年爺爺中風,
但因為爺爺的意志力與年輕時的鍛鍊,他撐了十六年才往生。
而好面子的爺爺一向堅持自己來,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絕不假手他人,
也因為這樣的態度讓人佩服及擁有威嚴。
爺爺可是會兇人的,只差不會連炮珠似的罵人
(因為中風的關係,有傷到語言能力,講話不是很清楚),用斥喝會恰當些。
中風是會復發的,再度中風加重了身體的負擔,更切斷了與恢復健康的聯結。
漸漸的需要人的情況增加了,無能為力的感受也加深了,
常常能看到爺爺嘆氣及無奈的眼神,到最後尚失信心後加速惡化。
最大的原因我猜想應該是連奶奶都中風倒下後,
因不忍心小孩的負擔而放棄意志與求生。
奶奶是在中風後六年往生,而奶奶的中風就比爺爺嚴重,
他們有重疊到幾年的時間,爺爺在先奶奶在後。
奶奶沒有爺爺的堅強,印象最深的是常常看到奶奶在哭。
小時候不懂總,覺得奶奶好愛哭喔!
但現在回想起來,自己有種不敢面對和逃避的心理。
從小就不喜歡負面的情境,甚至於害怕。
大人不願意做的事,總是要小孩去執行,但有誰想過小孩的心靈該要如何去看待呢?!
在看了鮑比的形容,如潛水鐘的自己及像蝴蝶般飛舞的思緒,
如此的貼切,讓我能夠理解當年奶奶的恐懼和無助。
爺爺奶奶都是經歷最後臥病在床而往生的日子。
後期看到奶奶褥瘡的樣子及療養院令人害怕的味道,
讓我有許多的矛盾掙扎,於情理該盡孝道;
於自己直接站立在死亡邊界旁,我不知道該怎麼平衡與看待。
於是乎,就這樣學會不在乎,封閉了自己的感覺。
生死觀是該教育的!很珍貴的機會教育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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